“别着急走,”他又开口了,“你想从我爷爷这儿得到线索,还是得靠我 她看过他的照片!
她还没完全从上一个男人的背叛中挣脱出来,怎么会再陷入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。 “你当然能听懂,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,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,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,怎么可能听不懂呢?”
“你们也看到了,我家不缺钱,可是我妈为了显示她的权威,经常克扣我的生活费,除非我说尽好话承认错误,她才会施舍一些生活费给我。” 他们贴得这么近,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,”白唐摇头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 “马上去弄清楚,怎么样才能让祁雪纯复职。”他吩咐助理,“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。”
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,有司云的日记,她与蒋文的书信,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,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 祁雪纯镇定冷静:“我刚给司总演示了一下踢球的脚法。”